“没有!”她仰起小脸看着他,“我和江少恺就算手碰到手也是因为实验需要,就像平常人左右牵右手一样没感觉,我们还没好到可以接吻的地步,你满意了吗?” “少夫人。”徐伯走过来,“一位姓苏的先生来找你。他说,他是你父亲。”
秘书是女孩子,多少了解生理期痛的折磨,只是她没想到苏简安可以痛成这样,难怪陆薄言不放心要人守着她。 果然是他教出来的。
陆薄言睁开眼睛,首先看了看怀里的人,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,以为她还在熟睡,于是他悄无声息的起床,拉过被子给她盖好,中间不知道什么原因他的动作顿了一下,但只那么一下,他就若无其事的继续给她盖被子,末了往浴室走去。 苏简安的脚步应声顿住。
苏简安摸了摸鼻尖,牵出一抹笑转移话题:“周年庆的事情都处理好了。陆总,您接下来有何指示?” 他的手不像一般男人那么粗砺,干燥温暖,裹住她的小手时,莫名地给了她一份安全感。
说完拉着苏简安乘电梯下楼。 可实际上,苏简安想都不敢想这个问题,她和陆薄言……呃,怎么可能有孩子?